My Clubhouse Journey
在不知不覺之間,自己的習慣已經被改變了, 原本在閒著的時候,打開的來看的是Facebook,耳朵聽的是Podcast, 但從2021年一月底開始,在不到兩週的時間之內,出現了巨大改變。
這過去一週裡,在一個讓你感到安心的人與人的距離之間, 聽到了無數的個人故事,捕捉了各種存在於大家當下腦中的想法。
在影集The Good Place的第二季倒數第二集中,Tahani面對了一個挑戰,她被丟到了一個Hallway(門廳),而在走廊的兩側,有無數的房間,每一個房間都是她這一生認識的人,在討論對於她的想法。而她被賦予的挑戰是,走到盡頭,並且不打開任何一個房間。
Clubhouse也是提供一個這樣的場域,不過裡面的人不見得是你認識的,也不見得在討論你(除非你是輿論話題…)。
然而房間帶來的吸引力也是強大的,存在著各種你有興趣的話題,以及你追蹤的人。
在科技島讀的會員限定文章《Clubhouse:聲音社交的起點》中提到關於Clubhouse降低了摩擦力。 單單就語音聊天這件事,並不是技術上的突破,原本各種社交應用,就已經可以(甚至是業界基本功能)提供語音聊天的功能。 Clubhouse卻透過移除/限制文字或者視覺上的通訊,創造出一個讓人願意分享個人故事給陌生人的環境。
Jobs To Be Done
以下想要用Jobs To Be Done的框架去思考Clubhouse替我解決的幾個問題:
- 認識同領域的人,並且有機會交流想法,知道大家在想什麼
- 透過Profile以及社交圖譜,你可以很快地從一個人找到一整個Community
- 疫情期間,很難透過去參加實體活動,擴展生活圈
- 打破同溫層,聽到不同背景的人的想法
- 聲音,一次只能一個人說話,讓人能好好的聽
- 不同背景的人,可以隨意的加入
過去的一週
由於有朋友知道我對聲音的創作有興趣,所以很幸運的在一月底就拿到了邀請,當時前兩天的感覺與現在中文Clubhouse房間的感覺差很多。 隨著房間的種類,以及越來越多的朋友加入,自己打開App的原因的有各種不同的轉變。
在這過去的一週,有兩個事件讓我見識了Clubhouse讓本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了。
一個是眾所皆知的Elon Musk直接在一場直播Interview中,問了原本是聽眾的Vladimir Tenev, Robinhood的共同創辦人一個直球問題。
另一個則是,從一個記者政治不正確的房間開始,越來越多的對話發生。 後者對我來說,有著重大的意義,而且我沒有想過這樣的溝通方式是有可能發生的。 沒有Clubhouse之前,要聚集各種不同背景的人就已經夠困難了,如果還要營造出一個大家可以分享心底想法的地方,更是感覺不可能。 能夠在這個耳邊的距離與對方說話,並且互相尊重,我覺得這是一個巨大的里程碑。 尤其是當前Social Media所造成的極端化,能夠在另一個社交平台上,看到不同的發展,真的是一件鼓舞人心的事,至少,對我來說是。 儘管很多話題可能刺耳到一個不舒服的程度,但是最讓我佩服的是,那些沒有在說話的人持續地保持著讓麥克風關著,讓每一個發言的人完整的表述,這是我覺得最感動的。
在那些時刻,大家都在聆聽。